俄国的东正教会有专门的募集金组织,用于赎回被俘虏的本国人,这是具有神圣意义的宗教慈善活动,少数幸运的被赎回者,在被当做教会和国王的一项功绩参加巡游,之后他们往往选择从此隐姓埋名的静默生活下去,面临着他们为何当初没有去死的舆论压力,和教会对他们虔诚度的挑剔审查。
在这个时代不乏各种各样的传奇,我在莫斯科时有幸目睹过一次传奇英雄的巡游,几个顿河哥萨克的勇士被鞑靼人俘虏,转手被奥斯曼帝国海军买下。
这几个哥萨克被分配到一艘奥斯曼战舰上工作,同船划桨的几百个奴工里,强征和拐卖自奥斯曼的各个地区和邻国,他们一年中大部分时间在船长的领地被做苦工,从事各种行当为船长牟利,在船只需要出港作战时,被锁在固定的位置,监工会时常用鞭子抽打他们,一个桨手工作5年左右,就会被榨干重体力劳动能力,干不动的奴工会被船主廉价的出售给其他奴隶买家,消失在人群中。
这几个顿河哥萨克在上船时私藏了钥匙和匕首,在奥斯曼和西欧异教徒舰队海战时,趁机挣脱了铁索的束缚,解放了其他奴工一起造反,杀散船上水兵夺取了这艘军舰,操纵战舰驶向附近海岸,在希腊海岸登陆,这几百人就地组成了自由强盗团,靠沿途劫掠维持生计,与奥斯曼追兵且战且行,居然一路打穿了巴尔干和乌克兰,回到了莫斯科军队的驻地时还剩下十几人,受到了极为盛大的欢迎。
铃兰对于她的新家充满不安,更多的还是一种期待,她以前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命运,她的见识也不足以支持她去幻想,在异域世界里要怎样生活,一切都要推倒重来,前十几年里所学习到的任何生活技能,都在新家里毫无用处。
也许现在对她有用的,是她的母亲教导她的如何做一个芬兰人的媳妇,作为一个芬兰的乡村姑娘,她婚后要任劳任怨的干活,承受责骂和冷眼,也不要有任何怨言和反抗。铃兰的母亲还给她讲了,有几次她作为妻子如何被丈夫责打的经过,告诫她要谦卑和顺从,临走时给了她一根桦木棍子,让她如果察觉主人对她不悦,就要主动向主人递上这根棍子,准备受罚。
铃兰十分驯服,乖巧,但相处时间一长,也会让人感到无趣,她过于沉默寡言,这有语言隔阂,也许更是她的生性如此,她像一尊水晶花瓶,漂亮而冰冷。
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是百依百顺的性玩具,能任意摆布,任打任骂依然是低眉顺目的样子。但真的得到了又往往会很失望,这样形同木雕石刻一样的女人,会让人感到缺乏生活气息,与怀抱一段木桩没什么不同,时间长了会感到缺乏吸引力,不够刺激有趣。